這場小宴,可以說是賓主盡歡。
沈半夏收了不少禮,而來的客人們都拿到了三瓶美顏丸,還得了沈半夏提前讓人做的貴賓卡,大家都很期待沈半夏口中的那家鋪子開門,到時候她們也能敞開手買這神奇的美顏丸了!
其實沈半夏不知道的是,比起那些丫鬟們據說被這美顏丸調理的柔嫩肌膚,她們更在意的是如今紅光滿面一看身體就恢復了不少的沈半夏。
她們還記得之前見沈半夏時,她雖然神色舒緩,但身體虛弱之人面色是很難遮掩的,那時候的沈半夏就是一副病若西施的模樣,大家都不敢坐她太近,怕不小心把人碰到了,就怕她被傷著了。
如今卻與那日……好似換了一個人。
但細看又看得出來是同一張臉,只是人氣色好了,整個人精神面貌也提升了,看著就、就比以前更有鮮活氣兒。或者說,更漂亮了!
這才眾人都心里嘀咕的,都是年輕姑娘,比起其他雞零狗碎的事兒,這怎么變美可以說是大部分女子永恒的追求了。
可眼下卻不好直接問沈半夏是怎么調養過來的,或者說不能在人家快出嫁的時候,問人家:“哎?你病養好啦?”
這多晦氣!
于是大家只能問沈半夏有沒有吃這美顏丸,沈半夏就說:“我這美顏丸配的藥材都是溫補為主,內調用的,平日里我也吃了幾顆,當溫補丸子吃的。”
眾人的理解:嗯,所以你這好氣色也有這美顏丸的效果。
沈半夏笑而不語。
她也沒說謊,她弄出來的這第一批美顏丸,本身就有一點溫補的效用,通過內調的方式幫助女子改善身體情況,身體好了,精氣神就會跟著上去,人自然而然就會顯得比往日里更美一些。
再加上一點美白的效果,時下以白為美的占多數,自然就會讓人覺得它確確實實是有美顏的功效。
此外,沈半夏還表示,等改日店鋪開張,如今眾人手里的貴賓卡獨此一份,以后其他人都沒有,這就給人一種“我是特殊的”感覺,心里難免生出自得來,對沈半夏說的那家美容店就更加關注,算是提前攢了一波有錢有閑的貴客。
誰都想做獨一無二的,雖然今日里拿到貴賓卡的也不是單單誰一個,但那在場的也是上京人中的少數,那也是一份特殊呀!
所以大家都很高興。
等送走了這些客人,沈半夏與師清夏在花園小亭里坐下,各自都捧著一杯熱茶。
沈半夏輕輕呼出一口氣,看著自己面前那隨著她的吐息而噴出的白霧,眸光顯得有幾分幽怨。她喝了會兒溫茶,潤潤喉,片刻后先開了口,道:“最近外面是不是有什么有關我的傳言?”
師清夏聞言,眸光微微一頓,片刻后才道:“妹妹從哪兒聽來的?”
沒否認。
沈半夏:“猜的。”
師清夏還未開口,沈半夏繼續說道;“不然好端端的,今日鄧家兩姐妹也用不著那么刻意,拿出重禮給我撐場面,像是生怕我被人小瞧了去一樣。”
她這幾個月,一邊忙著婚事的事,一邊忙著根據自己身體恢復情況調整輔助自己恢復的方子,盡快讓自己恢復到正常人的健康度,加上上輩子的習慣,對外界確實不怎么關注。
但這只是她不關注,不代表她傻呀。
一個夜明珠是貴重之物,有價無市,被鄧芷拿來給她做添妝禮,太過隆重,且又是刻意在今日這不少閨秀都在場的情況下拿出來,無形之中就對那些個閨秀們形成了一種壓制,先發制人。
一個金針,則是根據她表現出來的愛好送的,沈半夏隱約感覺,金針才是鄧氏姐妹二人真正給她準備的添妝禮,只是為了送她心頭好,而不是一個價格昂貴的禮物。
因著她為鄧氏姐妹調養身體之故,她與那二人關系已經很是親密,說是手帕交一點問題也沒有。
故而,沈半夏不可能去懷疑今日這一出是對自己有惡意,那換個方向想,真相就不難猜了。
肯定是有人說了什么,被她們知道了,今日特意給自己撐腰,甚至還搬出了宮里娘娘的賞賜,就是為了讓別人知道,她們是罩著她的,不許旁人欺負。
師清夏在一旁,聽到沈半夏的話,沉默了片刻,才道:“前幾日有傳言,說你與嚴鳴的這門婚事并不是嚴夫人屬意的,嚴夫人本想給嚴鳴挑個命格硬一點、家世好一些的女子做妻子,如此才好給他沖喜,興許能叫嚴鳴身體好一些。”
“可惜嚴家抵抗不了師家的威勢,雖然心疼嚴鳴不得不給師家的養女沖喜,但事情已成定局……”
沈半夏緩緩轉頭,看向師清夏,疑惑問道:“這是嚴家散播出來的?嚴夫人干的嗎?她這么蠢的?”
師清夏:“……”
你的關注點好像有點偏。
她頓了一下,才回答道:“娘親收到消息就讓人去查了,結果……”
沈半夏好奇:“誰干的?”
師清夏表情有些微妙,像是也覺得這件事有點離譜,過了片刻才慢慢說道:“是嚴咲。”
沈半夏:“誰?”
嚴咲?她認識的人里有這么一號人嗎?
師清夏見她真想不起來是誰,只好又道:“是嚴鳴的弟弟,嚴夫人的親子,如今也是嚴家嫡出少爺,不過是繼室嫡出,算起來還是差了嚴鳴一頭。如果嚴鳴不是身體不好的話,嚴咲……”
沈半夏想了想,道:“那這件事解決了嗎?”
師清夏道:“昨天才查到是嚴咲暗中讓人散播的流言,娘親說暫時還沒搞清楚他目的,加上流言這種東西有時候是越描越黑的,一時半會還想不出妥帖的法子。”
所謂妥帖的法子,自然是把沈半夏從這亂七八糟的流言里摘出去。
沈半夏道:“何必那么麻煩。”
說罷,她轉身對著秋菊招招手,道:“你今日辛苦一二,拿我的令牌,去嚴鳴住的那個莊子那里,把這件事告訴他,讓他處理。”
師清夏一愣:“這事跟嚴鳴說有用嗎?”
在她看來,嚴鳴就是嚴家的一個小可憐,只有被嚴咲欺負的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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