}f警察終于無話可說,顏家人雖然耍橫,脾氣大,但是不占理。
最終,警察商量之后,對慕南音道:“這樣吧,如果三天之內他們不搬走,您再聯系我們,我們會出警,強制他們離開。畢竟,您也要給人家點兒準備時間,收拾東西。您說,是不是?”
慕南音果斷的道:“好,就三天!”
雖然,她一分一秒都忍受不了顏家人了,可三天內讓他們搬走已經是給警察可以給出的最優解。
慕南音送走警察之后,對臉色極其難看的顏家父母道:“三天內各位如果不搬走,或許,我還是可以把我家那幾只狗帶來問候你們一下。”
剛打完狂犬疫苗的顏家人聽到這句話,個個都膽顫了一下。
慕南音走后,顏家人徹底慌了。
他們怎么都沒想到之前任他們蹂躪,還對他們兒子笑臉相迎的慕南音這次居然來真的。
顏鵬立刻給兒子打了電話,責備道:“澤陽,你究竟還管不管了?慕南音她今天居然敢報警轟我們走,簡直是無法無天!”
顏澤陽一聽,趕緊從醫院趕了回來。
此時的家里,只剩下了父母。
胡翠萍哭喪著臉道:“親戚們現在都覺得你是吃軟飯的,我們回到村里還不知道要被別人怎么指著脊梁骨罵呢!都是你!看上誰不好?居然找了這么個小賤人!”
顏澤陽又是生氣,又是著急。
因為慕南音已經是他現階段能找到條件最好的女人了,往后不敢說,可現在如果和慕南音分了手,他很難再找到這樣條件,對他還如此死心塌地的女人。
他安撫道:“爸媽,你們先別著急,大不了我這次說幾句軟話哄哄她。”
胡翠平不滿地說:“我就沒聽過,哪個女人還要大老爺們兒哄的?就是你給他慣的!”
顏澤陽電話打過去之后,才發現慕南音已經把他拉黑了,電話根本就打不通。
他這才意識到,慕南音根本就不是跟他鬧脾氣。
難道,她是真想跟他分手了?
以前,他無論怎樣對她,她都上趕著討好他。
他偶爾買一束大學城十幾塊錢的花去哄她,她都會感動得熱淚盈眶。
可這段時間,這女人就像是變了一個人,實在是太蹊蹺了!
胡翠萍見兒子像是被慕南音拿捏住了,便冷哼了聲,道:“你讀了這么多年的書,真是白讀了。這么簡單的事兒,居然都解決不了!”
顏澤陽茫然地問:“媽,那您的意思是?”
胡翠萍胸有成竹地說:“你跟這丫頭在一起,有三年了吧?當初,你就該盡快讓她懷上你的孩子。只要她肚子里有了你的種,這慕家就得求著你娶她們女兒。到時候別說兩千萬彩禮了,我們哪怕找他們要幾千萬的嫁妝,他們都得乖乖拿出來!”
提起這個,顏澤陽尷尬地說:“媽,您不知道,慕南音雖然追我追得緊,可她還挺保守的,一直都不讓我碰。晚上睡覺,我們也是各自睡各自的屋。”
“什么?這么久了,她居然都不讓你碰?”
顏鵬冷嗤了聲,道:“你這孩子就是太死心眼兒。她不讓你碰,你就不碰?到時候,你來個霸王硬上弓,先把孩子弄出來再說!”
胡翠萍格外贊同地附和道:“就是!等有了孩子,他們慕家人得求著你,把女兒嫁給你。這些大戶人家都是最注重名聲的了,絕對不敢讓女兒不結婚就大著肚子的!”
……
與此同時,慕南音去了閨蜜家里。
恰好這兩天凌楚的上部戲殺青了。
聽聞慕南音三天內就要把顏澤陽和他家人都趕出門,凌楚笑出了聲,道:“你早該這樣了!不過現在也不晚。今晚我請你去吃大餐,我們好好慶祝慶祝。”
慕南音將今天被慕正威逼著做檢查的事說個給了閨蜜,煩悶地道:“有什么可慶祝的?我這次是跟我爸徹底鬧翻了,他把我所有的銀行卡、信用卡全都停了。”
凌楚不以為意地說:“這算什么事兒?他是你爸,是你親爹!不可能真不管你的。再說了,姐這部戲的片酬又到賬了,你可勁兒花!”
慕南音被她弄得哭笑不得。
雖然她知道凌楚說的是真心話,可她不想做那個拖閨蜜后腿的人。
她靠在沙發上,若有所思地道:“放心吧,我有規劃。最近,帝都厲氏舉辦的珠寶大賽,我也投稿了。如果我可以拿到冠軍,就可以得到一筆巨額獎金。”
厲氏族集團雖然產業非常多,可珠寶領域也是他們產業中比較重要的一環。
這次的珠寶大賽其實是厲氏為下一季度的珠寶設計作準備,奪冠的人可以以公司或者個人名義與厲氏合作,還能獲得厲氏的資金扶持。
凌楚聽了之后,贊同地說:“這倒是可以!雖說帝都厲家在婚慶市場的風評不好,跟鬼門關似的。可人家厲氏集團是帝都屹立不倒的最大企業。能跟他們合作。準錯不了!”
慕南音突然想起上一世,慕正威逼她嫁進厲家,以求得厲家的庇護。
雖然最后她沒結成婚,也沒有見過厲京辭的真面容,可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繩。
慕南音實在不想跟厲氏有過多的牽扯。
慕南音感慨道:“能拿到那筆巨額獎金就夠了,這樣至少能脫離慕家的經濟控制。至于合作,還是算了!想想厲家發生的那些撲朔迷離的事,讓人瘆得慌。”
提起這個,凌楚神秘兮兮地道:“我想起來了!前年我在帝都拍戲的時候,好像還聽說,厲家有一個女傭被厲京辭看上了,沒過多久就被弄死了。女傭的家人還去厲氏集團門口拉橫幅鬧呢!可很快就被厲氏的公關給壓了下來,聽說賠了不少錢,才把這件事了結。”
慕南音驚嘆道:“那這么說來,加上他那兩任死掉的老婆,他手上已經死了三個女人了?”
凌楚撇撇嘴,道:“是啊,至少三個了!其他的沒傳出來的,咱們不知道,還有多少呢!”
慕南音的心怦怦直跳,總覺得上輩子的她,怎么都是個死!
就算不跟顏澤陽逃婚嫁進了厲家,也還是難逃一死。
就在這時,凌楚想到剛才聊天,慕南音提到的男人,八卦心頓起。
她饒有興趣地問:“對了,你剛才說有個男的從你老爹手里救下了你。這男的,帥不帥?是干什么的?他能跟你老爹硬剛,說不定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!你查過了嗎?”
慕南音想到那個帶著京圈口音的男人,道:“楚楚,你未婚夫就是帝都人。要是景辭真是個人物,那他應該認識的。要不你幫我問問,帝都有沒有個姓‘景’的人家?”